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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業(yè)職稱論文中華農學會現(xiàn)在農業(yè)的研究

所屬分類:農業(yè)論文 閱讀次 時間:2015-09-15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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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農學會(Chinese Association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Societies) 是 中國成立最早的、以研究農業(yè)問題為宗旨的多學科綜合性學術團體,下面小編推薦關于農業(yè)方面的一篇論文。

  [摘要]現(xiàn)代農學研究機構的創(chuàng)設,是晚清以降中國農業(yè)知識與制度轉型的重要內容,也是趨新知識人移植西方學術建制在農學界的具體投影。近代類似思想與行動雖然發(fā)端甚早,但受諸多因素制約,難以形成實效,直到中華農學會以爭取“庚款”為契機,鼓動創(chuàng)立中華農學研究院,局面才為之一變。梳理這一事件的來龍去脈,既可重建朝野人士引入西方農學研究機構的學術取向、具體行動及變化的歷史圖景,也可揭示其在政治亂局中以試驗研究推進本土農業(yè)科學化及域外農學本土化的曲折心路歷程。

  [關鍵詞]中華農學會 農學研究所 學術建制 移植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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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近代科學在華傳播,中國固有知識體系從內容到形式、從思想資源到制度設計均發(fā)生了空前變化,在“量”激增的同時,其承載主體也日益“西化”。近代產(chǎn)生的各級農校、農事試驗場、農學會和農學研究所等西式學術建制樣式,體現(xiàn)了農業(yè)知識更新帶動的制度變遷。從晚清以至民初,移植域外農業(yè)新知識是這些機構的工作重心;到1920年代前后,知識界觀念劇變,重心轉移,舉辦研究所風行南北。號為全國農學界領袖的中華農學會登高一呼,倡導設立中華農學研究院,意在扭轉學人偏鋒,開啟研究新風,為后來樹立典范。農業(yè)學術研究機構的創(chuàng)設,有助于推進中國農業(yè)從“傳統(tǒng)”到“現(xiàn)代”的轉變。是中國學術整體演進的重要一環(huán)。梳理相關史事脈絡,可以深化認識“農業(yè)科學化”的時代思潮,以及中國學術近代轉承演化的全貌。

  一、外來影響

  中國知識界倡導研究所,很大程度是受了歐美各國的影響。20世紀初,德國形成大學、政府和產(chǎn)業(yè)研究機構三種基本建制形態(tài),研究風氣在世界首屈一指。尚在美國就讀的中國學生注意到,美國后殖民時代建立的大學多受日耳曼大學學風影響,“注其力于研究科”,服膺“大學之極軌,研究天地間之萬事萬物,作天下人學問之明星”。除美洲大陸之外,歐亞各國也受到這股風氣熏染,設立形式多樣的研究所,推進本國的科學發(fā)展乃至產(chǎn)業(yè)振興。就中國而言,將研究所的思想付諸實際,相比同在學習歐美的日本為時并不算晚。從晚清學制中的大學院、通儒院、學士院,到馬相伯的“函夏考文苑”,再到1928年正式成立的中央研究院等一系列構思與實踐,是為近代中國學術研究體制化與組織化大致的發(fā)展脈絡。整體來看,近代研究機構大約有國立綜合研究機關、大學研究所及各專門研究機關三種。

  晚清民國視“科學化”為擺脫農業(yè)困局的康莊大道,仿照西方設立本土農校、農事試驗場、農學會和研究所,移植域外農學知識以改造傳統(tǒng)農業(yè)。從晚清開始,南北各地便效法日本,設立各類試驗場,到民國初期已達30余處。1906年,大連成立奉天植物研究所,農商部設立林務研究所。以上各種機構成立雖早,但實際狀況難以盡如人意。留美生鄒秉文1916年在安慶觀察到,農事試驗場不過農田數(shù)十畝,技師毫無農業(yè)學識,維持尚有困難,遑論研究與改良農業(yè),“殊無發(fā)展前途”。這樣的描述大概是晚清以來農事試驗場發(fā)展的一個真實寫照。當然,原因復雜多歧,關鍵還是缺乏真正致力于農學研究的學術共同體的形成。直至1917年全國性農學社團中華農學會創(chuàng)立,這種情形開始逐步改觀。

  在留學時代,中華農學會會員中不少人懷有創(chuàng)立本土農學研究機構的夢想。1918年,留法的蔡無忌以為“農學研究所者,農學或關于農業(yè)科學之研究處之統(tǒng)稱”,如農業(yè)試驗場、植物病理研究所、種子試驗室、機械試驗室等,德國和美國此類組織“最多而最有勢力”。前者以“分工及分權的普及”最引人注目,各科別立為專門研究機關;農、工業(yè)聯(lián)合出資予以扶助,使其“位置益穩(wěn)固而勢力益擴張”,如Bromberg各院及柏林的發(fā)酵工業(yè)院;研究所附設于高等農業(yè)學;蜣r學士院,使教員、學生“同得其利益”。后者頗能繼承德國精髓,“甚為完備”,研究范圍各異,側重于所在地農業(yè)特點,每所均受“農學試驗場辦事處”監(jiān)督,使其互有往來,并與議會或民眾交換意見,F(xiàn)armers Tusfitutes即為顯例。法國也仿照德、美等國設立研究所,使農學、農業(yè)日進。由此,蔡氏認為,“吾國之幼稚農學,實不能與泰西各國相抵抗”,故“欲改良中國之農業(yè),以與世界相爭,則非自設立研究農學之機關不可”。

  留美學人親炙歐美學風,對建立本土研究所貢獻尤大。1914年,時在康奈爾大學留學的任鴻雋、趙元任、周仁、胡明復、秉志、章元善、過探先、金邦正、楊銓等發(fā)起科學社(Science Society),發(fā)行《科學》月報,“設立各科研究所,施行科學上之實驗”。秉志、過探先、金邦正、錢天鶴、章元善等科學社元老成為不久以后創(chuàng)立的中華農學會的骨干成員。社長任鴻雋特別強調“學校”與“學會”是創(chuàng)建中國現(xiàn)代“科學學界”的重要手段,當肩負“研究”使命的高等教育“正在破產(chǎn)的時候”,“研究所”成為“制造科學家的時勢”的“終南捷徑”。任氏另辟蹊徑的觀念轉變,顯然與教育界的風向有很大關聯(lián)。當時不少人詬病清季以還的農業(yè)教育為“書本的”,裨販有余而研究不足,“食洋不化”,難期實效。任鴻雋認為中國的科學教育有兩大缺點:“專注重科學之傳授,而不問科學之研究”;“僅以研究之事,委之學校,而不別求直捷有效值途徑”。因此更須“研究所”推進“研究”事業(yè)。1925年10月,留美生唐鉞發(fā)表《中國學術的最大病根》一文,直指學術界“重編譯而輕研究”的偏向,欲建立中國的現(xiàn)代學術,必然要從“裨販進而為研究”。學界鼓吹“研究”,恰是“研究”不足(尤其教育疏離研究)的明證。到1920年代,中國現(xiàn)代學術門類大體劃定,因而后創(chuàng),再造中國的學問日益成為學界共識,并且主張通過研究所的集眾研究快速推進。

  行動始于文史學領域,多以大學為據(jù)點,而后擴展至理、工、農、醫(yī)等科,并越出大學校園。深諳德國洪堡教育理念的蔡元培對北大進行了“學術化”改造,他認為“大學重點,不在講堂,而在研究所”,將裁撤之列的法科(法、商、工等科被認定為“術”科)納入大學學術化軌道,醞釀創(chuàng)立包括法科在內的9門研究所,引領教育及學術界。隨后,政府及各學術社團研究機構漸次成立?茖W社移步南京高師后,于1922年8月正式創(chuàng)立生物研究所,分設植物部、動物部,先后由康奈爾校友、中華農學會會員秉志、錢崇澍、陳煥鏞主持。秉志1909年考取第一屆庚款官費生,赴美入康奈爾大學農科,后入研究院,師從世界知名學者尼丹(J.G.Needham)習昆蟲學,獲得哲學博士學位,又入費城韋斯特解剖學及生物學研究所(The Wister Institute of Anatomy and Biology),為研究學侶,隨神經(jīng)學家杜納森(H.H.Donaldson)從事脊椎動物神經(jīng)學研究。海外的研究履歷為其實際主持所務提供了豐富的學術經(jīng)驗。

  在尼丹及其中國弟子共同推動下,中國靜生生物調查所得以誕生。尼丹的中國弟子眾多,諸如中華農學會會員鄒樹文、秉志、陳楨、胡經(jīng)甫、劉崇樂、朱元鼎、吳福楨等中國最早一批生物學學者,均是其及門弟子:鄒秉文、過探先、金邦正、錢天鶴等與其也有授受淵源。1927年9月,他應中華文化教育基金會之邀來華訪問。按照雙方約定,本只“輔助發(fā)展國內生物科學及其研究”,但金陵學界的眾門生卻寄望借助乃師之力,設立專門研究所,樹立學術典范之際,也可張皇英美一系勢力。秉志、鄒秉文和胡先骕領銜,廣為聯(lián)絡康大校友任鴻雋等人,聯(lián)名致函范淵濂,施加影響。他們認為,國際學術大師若“只在學校授課及往各處演講,其影響較小;若請其組織生物調查所,本其平生之經(jīng)驗,大約一年之內,可以訓練人才,使該所之工作漸有端倪。……將來尼氏離華后,其研究者可以與其計劃進行,數(shù)年以后,必有較大之成績”。由此,中國靜生生物調查所在北京正式設立,秉志出任所長。

  并立于南京的金陵大學農林科與東南大學農科,由于大量留美人士加盟,其辦學水平很快躍居全國一流,成為名副其實的農學教育與研究中心。另外,這兩所學校與同處一地的科學社、中華農學會等學術團體往來密切。中華農學會浸淫在濃重的學術氛圍中,并有科學社生物研究所的直觀示范,于1922年提出“將設立各項研究所、試驗場、演習林,代社會解決一切疑難問題”。1923年,第六屆年會建議政府設立農業(yè)研究所,但因經(jīng)費拮據(jù)與政局動蕩,皆未能實行。1925年,上海年會和干事會相繼提出設立棉業(yè)研究所,組織農村問題研究會、改進茶業(yè)及推廣海外貿易研究所等項,列為重要會務。中華農學會對“研究”的自覺意識,除自身觀念轉變外,正如時人所道及是受了外來因素刺激,其中日本的影響尤為明顯。明治初期,日本引進美國式大農業(yè)主義失敗,轉而移植德國農學,著手建立研究所,大獲成功。日本實現(xiàn)從“日本科學”到“日本的科學”轉換后,遂按照本國學術典范在中國建立研究所,進行文化輸出。1923年3月30日,帝國議會通過“對支文化事業(yè)特別會計法”,以庚款余額在華舉辦文化事業(yè)。次年2月6日,分別在滬、京兩地設立自然科學研究所與人文科學研究所。前者初設醫(yī)學、理學二部,理學部下設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和地質學四科,與中華農學會同人專業(yè)密切相關。它聲稱以“自然科學的純粹學術研究”為目的,辦成“由中日科學家共同從事合作研究的場所”。實際包藏禍心,難以掩蓋文化殖民的兇險用心,更甚者實際充當日本官方情報據(jù)點,而遭致中國教育會聯(lián)合會等教育和學術團體聯(lián)合抵制。盡管如此,此類機構仍不乏學術典范效應。

  學界的反對聲音最終未能奏效,退而謀求加入研究。至1925年底,中國科學社、中華學藝社、中華醫(yī)學會等學術團體加入為會員,計有章鴻釗(中國科學社副社長、地質學家),鄭貞文(中華學藝社社員、化學家),胡敦復、伍連德(中華醫(yī)學會會長),謝應瑞(中華醫(yī)學會董事)等。中華農學會設法參與研究,但對方態(tài)度不甚積極,未能如愿,因而大生不滿。汪厥明憤而指責,“只見醫(yī)學者占多數(shù)人,而無一農學專家插翅其間,豈非恨事!夫醫(yī)與農,皆與生物有關之應用科學也,醫(yī)如斯,農豈可落后”,農學界應“急當有所表示也”。而中華農學會并不甘心受此“冷遇”,力圖扭轉局面。1926年4月首次組團赴日參觀考察時,湯惠蓀在日本農學會和日本農藝化學會聯(lián)合大會的講演中,提到中日農業(yè)問題極為相似,兩國農學界需要“相互提攜”,應在上海自然科學所增加農學部,并請予援助。不久,會員在廣州年會上再次提出此案,經(jīng)大會審查通過,并以學會名義致函中日文化事務委員,但仍未獲得肯定答復。這對中華農學會應是不小刺激,會員當即提出“農業(yè)研究分科陸續(xù)舉行建設案”,并獲大會通過,預示其自辦研究機構的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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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業(yè)科學研究》(季刊)創(chuàng)刊于1980年,是由寧夏大學主辦的農業(yè)類學術刊物,國內公開發(fā)行,以反映我院科研成果為主,集學術性、實用性于一刊,系大農業(yè)綜合性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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