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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契貝《瓦解》對非洲的內部書寫

所屬分類:文史論文 閱讀次 時間:2021-11-18 12:07

本文摘要:內容摘要:尼日利亞作家欽努阿阿契貝被公認為非洲現(xiàn)代文學之父,其小說主要關注的是非洲的傳統(tǒng)文化及其與殖民時期外來文化的碰撞。 《瓦解》作為阿契貝的代表作之一,以主人公奧貢喀沃的一生為線索,向讀者展示了燦爛豐富的伊博族文化以及在白人殖民者入侵后氏族生活逐

  內容摘要:尼日利亞作家欽努阿·阿契貝被公認為“非洲現(xiàn)代文學之父”,其小說主要關注的是非洲的傳統(tǒng)文化及其與殖民時期外來文化的碰撞‍‌‍‍‌‍‌‍‍‍‌‍‍‌‍‍‍‌‍‍‌‍‍‍‌‍‍‍‍‌‍‌‍‌‍‌‍‍‌‍‍‍‍‍‍‍‍‍‌‍‍‌‍‍‌‍‌‍‌‍。 《瓦解》作為阿契貝的代表作之一,以主人公奧貢喀沃的一生為線索,向讀者展示了燦爛豐富的伊博族文化以及在白人殖民者入侵后氏族生活逐漸沒落的場景‍‌‍‍‌‍‌‍‍‍‌‍‍‌‍‍‍‌‍‍‌‍‍‍‌‍‍‍‍‌‍‌‍‌‍‌‍‍‌‍‍‍‍‍‍‍‍‍‌‍‍‌‍‍‌‍‌‍‌‍。 在該小說中,阿契貝作為了一個站在非洲的立場上的內部書寫者,通過對伊博族獨特風俗、宗教信仰等的描寫,打破了以往西方作家對非洲的刻板印象,向讀者展示了真實的非洲文明‍‌‍‍‌‍‌‍‍‍‌‍‍‌‍‍‍‌‍‍‌‍‍‍‌‍‍‍‍‌‍‌‍‌‍‌‍‍‌‍‍‍‍‍‍‍‍‍‌‍‍‌‍‍‌‍‌‍‌‍。

  關鍵詞:阿契貝 非洲 內部書寫 《瓦解》

外國文學研究

  尼日利亞作家欽努阿·阿契貝(Chinua Achebe,1930-2013)被公認為“非洲現(xiàn)代文學之父”,在非洲現(xiàn)代文學史乃至世界文學史上,都享有崇高的聲譽。 阿契貝出生于尼日利亞東南部伊博村落(Igbo)奧吉迪(Ogidi)的一個信仰新教的家庭,后來他放棄了祖先傳下來的宗教,皈依基督教,但他也時常把傳統(tǒng)習俗融入到自己的基督徒生活中。 基于本土的真實生活經歷,阿契貝的小說主要關注的是非洲的傳統(tǒng)文化及其與殖民時期外來文化的碰撞。

  《瓦解》(Things Fall Apart,1958)作為阿契貝的第一部代表作,自然也承擔起了傳播非洲傳統(tǒng)文化的重任。 在書中,作者“不厭其煩地向我們展示伊博族豐富而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化,并把它作為故事的重要背景”(杜志卿,2010:p105),通過塑造奧貢喀沃(Okonkwo)這一形象,展示了在英國殖民者入侵后伊博族人生活的巨變。

  一.《瓦解》這部小說的主要內容

  《瓦解》這部小說可以分為三部分。 第一部分作者通過敘述奧貢喀沃的生活向我們展示了豐富而燦爛的伊博族文化,他們有著自己獨特的宗教信仰,獨特的風俗以及獨特的交流方式。 這一部分以奧貢喀沃失手誤殺族人遭到流放為結尾,這也是奧貢喀沃的命運轉折點,小說也由此進入了第二部分。 第二部分主要講述了奧貢喀沃被流放到母親部落后的生活,在這七年間,奧貢喀沃通過他人之口,聽說了白人殖民者的到來,他們大肆宣揚基督教,建立教堂,吸納信徒,逐漸瓦解著伊博族的社會結構。

  七年后,也即小說的第三部分,奧貢喀沃回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然而迎接他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的轟動,此時族人們眼里看到的,心里想著的并不是這位之前的戰(zhàn)士,而是新宗教、新政府和新商店。 男人們女人們,許多有身份地位的人,甚至是他的兒子恩沃依埃(Nwoye)都皈依了基督教。 奧貢喀沃終是無力回天,只能看著自己的部落土崩瓦解,在殺死一位基督教傳教士后,自縊身亡。 小說的點睛之處便在于結尾處,白人殖民者將奧貢喀沃的悲劇性死亡當作帝國平定原始部落事業(yè)的一部分,完全抹殺了伊博族的燦爛文化。 由此,西方殖民者歐洲中心立場便顯露無遺。

  本文試圖通過文本分析,解讀阿契貝對于非洲文明的內部書寫,他是以何種方式打破了西方對非洲的抹黑和“妖魔化”,從而又是如何展示出了真實的非洲文明。 通過分析,以期幫助讀者更深入地理解這部作品,在對待某一種文化時采取辯證、客觀的態(tài)度。

  二.內部書寫的解讀

  所謂內部書寫,首先是要讓作品承載非洲人自己的生活,呈現(xiàn)非洲的文化符碼(高文惠,2012:p17-18),它最直接的作用便是向世界展示真實的非洲面貌。 筆者對阿契貝《瓦解》內部書寫的解讀主要基于以下兩個方面:第一,基于自身經歷的書寫,講述非洲人自己的故事,塑造嶄新的非洲人形象; 第二,對非洲豐富文化的書寫,包括其獨特的語言、生活方式、宗教信仰等。

  1.基于自身經歷的書寫

  阿契貝本人曾說:“使我感興趣的是生活,部分是我的生活,部分是我周圍人的生活”(Duerden & Pieterse,1972:p15)。 他出生于尼日利亞的伊博村落中,最熟悉的也自然是伊博族的生活,就像他自己所說:“我所了解、學習到的關于伊博人的歷史和文化,所有這些東西都來自在鄉(xiāng)村的生活。 我的故事實際上就是鄉(xiāng)村的故事”(高文惠,2012:p18)。

  在這里,我們可以拿《瓦解》與康拉德(Joseph Conrad)《黑暗的心》(Heart of Darkness)進行一個對比,來詮釋阿契貝對非洲人故事的敘述,對非洲人形象的建構。 《黑暗的心》被解讀出了殖民主義色彩,書中塑造的黑人形象往往是被“妖魔化”、“動物化”了的,比如“離開那棵樹不遠,還有兩捆支支棱棱的骨頭抱著膝蓋坐在那里。 其中有一個把下巴支在膝蓋上,呆望著,那樣子非?膳,簡直令人難以忍受……”(康拉德,2011:p23),被教化了的黑人也只是“一條穿著漂亮短褲、戴著插有羽毛的帽子、用兩條后腿走路的狗”(康拉德,2011:p51)等等。

  而在《瓦解》中,阿契貝塑造了多個與以往截然不同的黑人形象,尤其是奧貢喀沃這一有血有肉真真切切的黑人。 在書中,奧貢喀沃“長得魁梧結實,兩道濃眉和寬寬的鼻梁讓他顯得面容嚴峻”(欽努阿·阿契貝,2014:p4)①,善于摔跤,勤于勞作,從未依賴過他那懦弱無能的父親,而是憑借自己的實力贏得了名聲和頭銜。 他的名聲如野火遇到哈麥丹風(harmattan,來自撒哈拉沙漠干燥含沙的東風或東北風)一般迅速傳遍了各個村落。 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作者想要表達的不僅僅是奧貢喀沃的名聲迅速傳播,更代表了作者對于嶄新非洲形象確立后能夠迅速傳播的一種期望。

  但阿契貝對于奧貢喀沃形象的描寫并不單單是正面描述,也有許多對于缺點的敘述。 奧貢喀沃雖然是九個村子聞名遐邇的摔跤手,英勇善戰(zhàn),年紀輕輕就取得了兩個頭銜; 也很富裕,勤勤懇懇,有兩個裝滿木薯的糧倉,但他在性格上卻火爆了些,常常采取嚴厲的手段對待自己的家人。 如在書中描述到的那樣:“他的妻子們,特別是他最年輕的妻子,成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活在他火爆脾氣的陰影里,孩子們也是如此”(Things:15)。 有時,他還會無緣由地發(fā)泄自己的怒火,他的妻子只是摘了幾片香蕉葉來包食物,他卻硬要說香蕉樹死了,以此為由打了他的妻子和女兒,從而發(fā)泄自己壓抑很久的憤怒。 此外,奧貢喀沃是一個局限于自己小世界的人,他排斥一切外來的事物,當基督教傳入時,他固執(zhí)己見想要回到從前,但最終卻是單槍匹馬無力回天。

  阿契貝筆下的奧貢喀沃有著自己的精神氣質,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人,但同時他也是一個暴躁、自負的人。 他的經歷同整個民族的命運交織在一起,燦爛而又悲壯。 阿契貝的立足點在于基于自身經歷,自身的所感所想,通過塑造嶄新的非洲人形象講述非洲人自己的故事。 他筆下的非洲人形象是豐滿的,優(yōu)缺并存,而不是西方殖民色彩小說中單薄的“妖魔化”、“動物化”形象。 通過《瓦解》,讀者可以隨處進入到阿契貝的伊博生活,從本土視野去看非洲形象。

  2.對非洲豐富文化的書寫

  阿契貝在童年受到了傳統(tǒng)文化和基督教的雙重影響,后來放棄了祖先傳下來的宗教,皈依了基督教,但他并沒有放棄本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甚至經常在作品中融入傳統(tǒng)文化的精髓。

  在后殖民文學作品中,語言的使用是后殖民作家、批評家最常關注的話題之一(Innes,2007:p97),他們需要考慮自己是用英語還是母語進行寫作。 在這個問題上,阿契貝是贊同用英語進行寫作的,但在用英語進行寫作的同時,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對此,學者姚峰認為“阿契貝實現(xiàn)了對帝國語言的改寫與挪用”(姚峰,2011:p122)。 阿契貝認為“英語能夠承載我的非洲經驗的分量。

  但這必定是新的英語,雖然仍舊與其發(fā)源地息息相關,但是經過改動以適應新的非洲環(huán)境(Achebe,1975:p62)”。 因此,基于這樣的認識,他采用了挪用與改寫的策略,創(chuàng)造了一種有別于西方殖民帝國英語的變體,這也從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阿契貝的內部書寫策略。

  《瓦解》這部小說在用英語寫作的同時也使讀者關注到了伊博族的語言,許多詞匯是英語中不存在的或者是用英語無法表達的,如“Umuofia Kwenu”(Things:3)、“iyi-uwa”(Things:26)等,體現(xiàn)出了濃厚的伊博族色彩。 除此之外,作者還將伊博族人講諺語、講故事的生活習慣融入到了情節(jié)之中‍‌‍‍‌‍‌‍‍‍‌‍‍‌‍‍‍‌‍‍‌‍‍‍‌‍‍‍‍‌‍‌‍‌‍‌‍‍‌‍‍‍‍‍‍‍‍‍‌‍‍‌‍‍‌‍‌‍‌‍。 例如,在奧貢喀沃用“女人”一詞侮辱了祭祖大會的氏族會議上與他意見相左的男人后,部落里的長者便用“有些人的棕櫚仁是由慈悲的神靈為他們打開的,他們不應該忘記謙恭”(Things:32)來告誡奧貢喀沃。

  當奧貢喀沃失手誤殺族人,冒犯了地母時,長者又用“一個指頭沾了油,就會弄臟其他的指頭”(Things:145)來說明如果奧貢喀沃不受到懲罰,那就會牽連整個部落。 伊博族人也酷愛講故事,尤其是女人們和孩子們,講故事的過程中也不時為歌聲打斷。 書中描寫到奧貢喀沃的妻子和孩子們常常坐在席子上輪流講故事,有烏龜和鳥兒一同去天上參加宴會,也有烏龜和貓都去和木薯比賽摔跤的故事等等。 通過對伊博族語言習慣的描寫,作者向我們展示出了殖民者筆下沒有過的多彩民間文化。

  除了語言層面上的刻畫,作者還著重描寫了伊博族獨特的婚禮和喪葬習俗。 對婚禮習俗的描寫主要集中在第12章,即奧貢喀沃的朋友奧比埃里卡女兒的結婚儀式。 村里人都聚集到奧比埃里卡的家中幫忙,男人們負責殺雞宰羊之類的事情,女人們負責照料飯菜,整個院子熱鬧非凡。 在宴會上,大家圍坐成一個圓圈喝酒,互送祝福,最后又一起唱起了歌。 通過對整個婚禮流程的敘述,阿契貝向我們展示出了一幅祥和熱鬧的伊博婚禮圖。 然而生活并不總是圓滿的,喪葬也是每個人會經歷的,阿契貝對于喪葬的刻畫集中在第13章埃塞烏杜的去世。 埃塞烏杜是烏姆奧菲婭一位偉大的長者,一生取得了三個頭銜,受人敬仰。 在葬禮上,鼓聲隆隆,四面八方都在放槍,戰(zhàn)士們舉刀致敬,刀刃相碰,火星四濺,人們瘋狂地跳來跳去,以此向死者表示敬意。

  伊博族的獨特文化還體現(xiàn)在他們獨特的宗教信仰中。 伊博族有一套自己的宗教體系,他們有九個氏族祖先的靈魂,當有重大事件時,族人們便會向祖先的靈魂求助。 在他們的心里,任何事物都有著自己的守護神,山有山神,地有地母,每個人都對神靈充滿了敬畏之心,按部就班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通常來說,人所知道的是他周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阿契貝也正是如鏡子般向我們再現(xiàn)了豐富的伊博文化。 如果伊博族的文化不是由一個內部書寫者來描寫,那便極有可能落得如結尾般戲謔的下場,燦爛的伊博文化最終只變成了白人殖民者筆下一篇有趣的文章,寫在《尼日爾河下游地區(qū)原始氏族的平定》一書中。 也正是通過結尾處的巧妙設置,阿契貝諷刺了西方殖民者的黑暗之心,也向我們說明了內部書寫的必要性。

  三.阿契貝內部書寫的多重意義

  筆者認為,通過以上的分析,阿契貝內部書寫的最終目的旨在消除西方對非洲的刻板印象,打破“歐洲中心主義”的傾向,但同時他也并不主張建立“非洲中心主義”的觀點,他宣揚了多彩的非洲文化而非一味的贊揚。

  阿契貝認為“作家的工作應該從他的立場,從他的經驗,從他的關于世界的視野,從他所站的位置,從他所知道的東西出發(fā)去寫(Morell,1975:p15)”。 在當時,西方對于東方的誤讀已經滲透整個西方社會意識的各個層面,許多殖民地作家可能無意識中就帶入了殖民色彩。

  他們也確實是基于自己的經驗,從他們對于東方的認知出發(fā)去描寫,雖帶有了抹黑的色彩,但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另一方面,阿契貝也表示,在創(chuàng)作小說來樹立自己民族的身份時,“未必要對抗別的民族,而是要拯救自己,因為有關自己民族的另一種敘述還未能表達出來。 因此,我需要做的就是將其表述出來,與其他敘述并置,應進行互動(Ehling,2003:p61)”。

  由此我們也可以看出,阿契貝雖然通過上述結尾處的巧妙設置,批判了西方殖民者對非洲文化甚至是東方的抹殺,但他本意也并不是要東西方二者對立,他只是站在了非洲內部書寫者的角度,去書寫了真實的非洲文化,將自己本民族的真實表述表達出來。

  并且,我們在閱讀中也可以發(fā)現(xiàn),伊博族的文化并不完全都是優(yōu)點而無瑕疵,例如,伊博族在對待女性時采取了一種貶低的態(tài)度,女性只是男性的附屬品,是生孩子的工具; 并且伊博族在對待雙胞胎時采取了一種極不人道的態(tài)度,我們現(xiàn)在看來,生雙胞胎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而對于伊博族來說,他們認為這是一件冒犯地母的事情,所以所有的雙胞胎一生下來就都被拋棄了。

  因此,阿契貝對于非洲文明的書寫可謂是客觀的、全面的,他作為內部書寫者,既向我們展示了燦爛的伊博文明,也向我們展示了它殘缺的一面。 在對待殖民者文化時,書中其實也提到,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奧貢喀沃一樣反對殖民者的到來,白人殖民者雖然帶了一種沖擊他們宗教信仰的新宗教,但同時“也設立了一個商店,棕櫚油和棕櫚仁第一次變成了高價商品,大量的錢財流進了烏姆奧菲婭……人們也逐漸覺得,白人的宗教也許并不像表面上那樣瘋狂,而其實是有點道理的”(Things:203)。

  阿契貝通過對殖民者和被殖民者全面的分析,批判了殖民者對于東方的抹殺,給被殖民者帶來了巨大的創(chuàng)傷,但也沒有否認西方給東方帶來的進步; 展示了被殖民者的真實面貌和豐富文化,但也沒有過度贊揚自己的民族。 因此,我們在了解某一個民族,某一種文化時,要從不同的角度辯證地探索,才能有更加全面的認識。 同時,對于自己本民族的文化來說,我們要珍視,也要有一種包容進取的態(tài)度。 這樣,我們才能夠在滾滾歷史長河中永葆活力,而不至于在受到外來的沖擊下就輕易地分崩離析。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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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劉 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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