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摘要:秦觀是北宋著名的文學家,長期以來其詩名為詞名所掩。秦觀的詩作為宋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部分詩作顯示了以詞為詩的獨特風貌。雖歷代對其詩作褒貶不一,但爭論的焦點多在于秦觀的詩是否為女郎詩,而對其詩的美學價值探討有待深入。女郎詩作為一種語言藝
摘要:秦觀是北宋著名的文學家,長期以來其詩名為詞名所掩。秦觀的詩作為宋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部分詩作顯示了“以詞為詩”的獨特風貌。雖歷代對其詩作褒貶不一,但爭論的焦點多在于秦觀的詩是否為“女郎詩”,而對其詩的美學價值探討有待深入。“女郎詩”作為一種語言藝術(shù),充分展現(xiàn)了藝術(shù)美所具有的特點,即客觀性與主觀性的統(tǒng)一,一般性與個別性的統(tǒng)一,內(nèi)容與形式的統(tǒng)一,其所體現(xiàn)的陰柔之美在中國文學史和古典美學史上有獨到地位。
關(guān)鍵詞:秦觀;“女郎詩”;美學價值
秦觀是北宋著名的文學家,作為蘇門弟子之一,詩、詞、文兼長,由于其詞自成一家,故以詞著稱,歷代學者研究廣泛深入,著述頗多。事實上,秦觀存詩四百余首,不僅數(shù)量比詞多出四倍,內(nèi)容也比詞更為廣泛,藝術(shù)上也有其獨特性。對秦觀詩的評價產(chǎn)生重大影響的是金人元好問,他以秦觀的“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兩句詩為例,評《春雨》一詩為“女郎詩”,因此后代多有人稱秦觀的詩為“女郎詩”。
1秦觀“女郎詩”的評議與本質(zhì)
1.1“女郎詩”的評議
“女郎詩”究竟是指什么?在此引出原詩,并梳理幾例歷代批評家觀點如下:舂日(其二)秦觀一夕輕雷落萬絲,霽光浮瓦碧參差。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⑴超《春日》(其二)又名《春雨》。“女郎詩”的評議最早見于金人元好問的《論詩絕句》:“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拈出退之山石句,始知渠是女郎詩。”[1]433向上追溯,“女郎詩”淵源于元好問的老師王中立。元好問《中州集》卷九《擬栩先生王中立傳》:“予嘗從先生(王中立)學,問作詩究竟當如何。先生舉秦少游《春雨》詩云’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晚枝。’此詩非不工,若以退之'芭蕉葉大梔子肥’之句校之,則《春雨》為婦人語矣,破卻功夫,何至學婦人?”⑷⑻這句話有幾點值得注意:首先,王中立肯定了秦觀《春雨》一詩藝術(shù)上的精巧;其次,提出了詩好壞的評判標準,即詩是否像韓愈的《山石》那樣意境闊大,格調(diào)高昂,體現(xiàn)一種“壯美”;最后,批評了秦觀的《春雨》一詩為“婦人語”,“何至學婦人”表現(xiàn)出對此類詩風的蔑視。最早對“女郎詩”的譏評做出反駁的是明代瞿佑,“然詩亦相題而作,又不可拘于一律。
如老杜云'香霧云鬟濕,清輝玉臂寒。’‘俱飛峽蝶元相逐,并蒂芙蓉本自雙。’亦可謂女郎詩耶?”口⑷"清代袁枚在《隨園詩話》中也指出:“元遺山譏秦少游云(詩略),此論大謬。芍藥、薔薇原近女郎,不近山石,二者不可相提而并論。詩題各有境界,各有宜稱O"[1]434并列舉了杜甫、韓愈意境清新、風格清麗的詩句來否定“女郎詩”之說。王敬之《讀秦太虛淮海集》詩之二:“異代雌黃借退之,偏拈芍藥女郎詩。詩心花樣殊今古,前有《香奩》知不知?"[1]434王敬之以《香奩集》為例,論證了不同時代、不同作家、同一作家的不同作品存在多樣性風格的合理性。陳衍《宋詩精華錄》卷二“詩者,勞人思婦公共言之,豈能有《雅》、《頌》而無《國風》,絕不許女郎做詩耶!,,[1]435從以上四則評論可以看出,瞿佑和袁枚是從詩歌內(nèi)容題材有別,因而詩歌風格有異的角度入手,對“女郎詩”的譏評不以為然;王敬之和陳衍則認為秦觀《春雨》一詩即便是“女郎詩”也無可厚非,“女郎詩”應(yīng)該有其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對“女郎詩”的獨立地位做了進一步的爭取。
1.2“女郎詩”的本質(zhì)
為什么稱秦觀《春雨》一詩為“女郎詩”呢?可以從文學活動的四要素來加以討論:從作家的角度來看,文學評論總是將作者與作品聯(lián)系起來,認為作品的意義是作者給予的。秦觀觀察細致,有很強的攝取力,加上性格多愁善感,情感細膩類似女性。他眼中的雨后芍藥含情脈脈,薔薇嬌弱無力,這種多情怯弱的形象常被看做是作者情感或人格的外化。從作品的角度來看,詩中的意象多是女性化的,充滿陰柔之美。雷是輕雷,雨是絲雨,修辭非常精致。用“含”“臥”兩個動詞以花喻人,一個慵懶無力又深情款款的柔弱女性形象和盤托出,宛如一幅生動的深閨春怨圖。從詩歌的角度看,到了宋代,詩和詞的分工日益明確,詩文受“載道”的束縛多用來述志,而詞則用來娛情。
秦觀“以詞為詩”,將旖旎風情寫入詩中,使得士大夫述志之詩充滿女性化的格調(diào)。從讀者的角度來看,審美判斷有著邏輯判斷無可比擬的豐富性和復雜性,加上欣賞者主觀條件的千差萬別,因此對《春雨》這類詩歌的欣賞也不可避免地帶有主觀差異。元好問個人深受杜甫影響,并生逢金代后期動亂時代,其自身詩歌創(chuàng)作意象壯麗,意境沉郁,豪健之氣一以貫之!洞河辍芬辉娋蛢(nèi)容而言確實比較單薄,并無強烈和深遠的社會意義,故元好問對此難免有微詞。關(guān)于秦觀的“女郎詩”,我們要有以下幾點認識:⑴元好問所稱“女郎詩”是針對《春雨》一首而言的,并未否定秦觀的全部詩作。秦觀的詩歌題材多樣,內(nèi)容廣泛,風格也具有多樣性。秦觀的古體詩內(nèi)容主要有酬唱贈答、閑居記游、詠物詠人、擬古游仙等,其中不乏“左手持蟹螯,舉觴矚云漢。天生此神物,為我洗憂患”(《飲酒詩四首》其二)等豪情萬丈或金剛怒目的作品,總體上呈現(xiàn)出思慮深沉的“宋調(diào)”。與古體詩比起來,秦觀的近體詩更多的含有清新嫵麗、婉約柔媚等特質(zhì),其中七絕又多于律詩。在七絕中有一些寫景詩清新自然,充滿諧趣,耐人尋味。
女口“菰蒲深處疑無地,忽有人家笑語聲”(《秋日三首》其一)。還有一些寫景詩氣魄豪邁,意象怪麗,意境闊大。如“連卷雌霓掛西樓,逐雨追晴意未休。安得萬粧相向舞,酒酣聊把作纏頭”(《秋日三首》其三)。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后集卷二十六引《藝苑雌黃》評此詩“此語豪而工”⑴由此看來秦觀這類清新脫俗或豪放工麗的詩歌也是為時人和后人欣賞的。(2)在秦觀的七絕中有女性化意象、情感、風味的可以稱之為“女郎詩”的詩作極少,盡管這類詩歌多受后人詬病,但在理學盛行、詩詞分工明確的宋代詩壇上敢于把女性化的意象、情感等寫入詩中,并在藝術(shù)上達到很高的造詣,這是對唐代詩歌的繼承和發(fā)展。這種突破與創(chuàng)新是難能可貴的,也是詩歌發(fā)展的需要。“女郎詩”作為宋詩的一個組成部分,必然在一定程度上體現(xiàn)一個時代和一個民族的審美意識,如果忽略這一部分而討論宋詩美學也是不夠全面的。
2秦觀“女郎詩”的藝術(shù)美
2.1“女郎詩”藝術(shù)美的特點
藝術(shù)美是藝術(shù)家對現(xiàn)實生活進行審美反映和審美創(chuàng)造的產(chǎn)物。秦觀的“女郎詩”作為一種語言藝術(shù),充分展現(xiàn)了藝術(shù)美所具有的特點,即客觀性與主觀性的統(tǒng)一,一般性與個別性的統(tǒng)一,內(nèi)容與形式的統(tǒng)一。一方面,秦觀的“女郎詩”藝術(shù)美具有客觀性!洞喝铡匪枥L的雷雨、陰晴、芍藥、薔薇等,都是客觀存在的自然現(xiàn)象和物質(zhì)形態(tài)。“輕”“絲”兩字充分把握住了雷聲隱隱、春雨細密而不驟的特點,符合春季的物候特征。芍藥本身體態(tài)柔弱,唐代劉禹錫稱其“妖無格”(劉禹錫《賞牡丹》)。秦觀抓住了客觀事物的這些特點,把事物本身的面貌表現(xiàn)了出來。
另一方面,這種藝術(shù)美是通過作家對現(xiàn)實的加工、審美創(chuàng)造所產(chǎn)生的,因此“女郎詩”的藝術(shù)美必然具有主觀性。事實上,秦觀盡管情感細膩,但并無“女郎味”。秦觀曾說“往吾少時,如杜牧之強志盛氣,好大而見奇”[2]。秦觀一生都有經(jīng)世之志,但由于仕途的坎坷,詩禍的連接,加之佛、道思想的影響等,消極避世思想也時有流露。這時的秦觀鋒芒有所收斂,在用詩歌反映現(xiàn)實的時候,勢必展示出自己當時的心理狀態(tài)與精神風貌。因此在《春雨》一詩中,他有意選擇了意象較為纖弱的芍藥、薔薇,表現(xiàn)出異于“芭蕉葉大梔子肥”(王安石《山石》)的陰柔之美,顯示了作者心智與創(chuàng)造力的審美創(chuàng)造。正如歌德所說:“藝術(shù)要通過一種完整體向世界說話。但這種完整體不是他在自然中所能找到的,而是他自己的心智的果實,或者說,是一種豐產(chǎn)的神圣的精神灌注生氣的結(jié)果。”⑶王中立說:“破卻功夫,何至學婦人?”忽略了一個人的審美感受能力有其特殊性。
秦觀的人格、閱歷等對他的創(chuàng)作具有深遠的影響,這與學力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不是人人“破卻功夫”都能學到的。秦觀“女郎詩”的藝術(shù)美還具有一般性與個別性的統(tǒng)一,這主要體現(xiàn)在對“芍藥”等意象的嶄新的藝術(shù)加工上。“芍藥”這一意象在古代詩詞中主要有以下幾種含義:(1)單純的審美對象。例如“芍藥綻紅綃,巴籬織青鎖”(《紅芍藥》唐•元稹),“金蕊絲頭茜染成,五云樓映玉盤傾”(《芍藥》宋•何應(yīng)龍)等。(2)寄寓期望、勸誡。如劉敞的《園人獻芍藥》、張甫的《翰使君分送芍藥索詩,因憶舊游》。從詩歌題目就可見芍藥的用意。(3)時光易逝,蹉匪歲月之感。芍藥在農(nóng)歷四月份開花,這已是暮春之后,且花期較短,只有一周左右。這使得人們直觀樸素地聯(lián)想到自然與人生的異質(zhì)同構(gòu),產(chǎn)生韶華易逝等情感,如“獨殿春光,此花開后無花了”(《點絳唇•芍藥》宋•張炎)、“雙鬢改,一枝帽底,如今應(yīng)為花羞”(《漢宮春•芍藥》宋•陳允平)等。
秦觀筆下的芍藥不僅表現(xiàn)出芍藥裊娜的物質(zhì)形態(tài),更抓住了雨后芍藥上雨水未干的特點,給芍藥一個特寫鏡頭,將花比喻成含著眼淚的美人,使人聯(lián)想到“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楊貴妃,不著一秣麗詞語而香艷備至,不著一愁字而愁情畢現(xiàn)。正如齊白石對作畫的闡釋“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⑷。秦觀的“女郎詩”把握住了物象的本體和生命,突破了局部事實,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通過獨特的審美意象將生活中這種容易被人們忽略、輕視的陰柔之美充分展現(xiàn)了出來。秦觀“女郎詩”的藝術(shù)內(nèi)容是美的,但作為一種語言藝術(shù),還要通過獨創(chuàng)、和諧的藝術(shù)形式表現(xiàn)出來。
從自然屬性上說,人的審美器官主要是眼睛和耳朵,這就決定了我們對外界自然形式的美感主要來自于聲音、形狀和色彩。在古今中外的文學創(chuàng)作活動中,都體現(xiàn)出了對這種形式美的自覺追求。新月派代表詩人聞一多先生提出了格律詩的“三美”理論一建筑美、繪畫美、音樂美。中國古代詩歌從產(chǎn)生的時候?qū)Υ司陀凶杂X的追求,曹丕在《典論•論文》中提出“詩賦欲麗”⑸6。
陸機在《文賦》中提出“詩緣情而綺靡”[5]6?,“綺”指的是文采,“靡”指的是聲音。不僅將詩與賦區(qū)分開來,還對詩歌聲音、色彩兩方面的審美特性作出了說明。秦觀的“女郎詩”同樣對聲音、色彩和形態(tài)給予了高度關(guān)注。女口《春雨》一詩寫雨后草木的形態(tài)。開篇“一夕輕雷”就打破了靜謐的氛圍,但雷聲是輕的,給人以舒緩、柔和、朦朧的感覺。“霽光浮瓦”雨后初霽,陽光反射在青瓦上,色彩感十分強烈,在視覺和聽覺上給人一種美的感受。在形態(tài)上,雨是“萬絲”,具有細密、輕盈、柔和的特點,作者選取的植物意象芍藥和薔薇形態(tài)本身裊娜,在雨后則顯得更加怯弱,全詩在內(nèi)容與形式上達到了高度的和諧統(tǒng)一。
2.2“女郎詩”藝術(shù)美的價值
中國古代美學把美分為陽剛之美和陰柔之美。姚鼐在《復魯契非書》中對此用形象化的語言做出闡釋。陽剛之美“如霆,如電,如長風之出谷,如崇山俊崖,如決大川,如奔騏驥"[6]174;W陰柔之美“如升初日,如清風,如云,如霞,如煙,如幽林曲澗,如淪,如漾,如珠玉之輝,如鴻鴿之鳴而入寥廓”同化在中國古典美學中,陰柔與陽剛是相比較而存在的,并沒有一個絕對的界限,但據(jù)此依然能將秦觀的“女郎詩”歸入具有陰柔之美的作品。宋代文論有一種“尊體”的強烈傾向,不少批評家強調(diào)要保持各詩體、文體的“本色”,特別是要嚴守文、詩、詞之間的界限。[7網(wǎng)“詩為文之毫末,詞為詩之馀緒。”詩、詞的分工在宋代日益明確,詩用來“言志”,詞用來“娛賓遣興”。
中國古代向來崇尚充滿剛健之氣的陽剛之美,而對纖弱柔媚的陰柔之美有所貶抑,因此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詞被視為“小道”,難登大雅之堂。宋人追求的詩歌理想風格是雄健、古淡、老成,賦予詩的心理功能是閑吟、閑暇、調(diào)侃,而鄙薄苦吟、酸楚、怨怒,故秦觀將詞的意境、格調(diào)和普遍情感融入“女郎詩”而為宋人所詬病。比如張耒(1054-1114)批評秦觀“世之文章多出于窮人,故后之為文者喜為窮人之辭。
秦子無憂而為憂者之辭,殆出于此耶[7]67o這種發(fā)自肺腑的酸楚之聲在宋人那里也得不到多少欣賞和同情」70蘇軾“以詩為詞”開闊了詞境,秦觀“以詞為詩”將陰柔之美融入詩中,帶來了詩歌風格的創(chuàng)新,為思慮深沉的宋詩注入了新的活力。“對于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而言,其形式可以而且應(yīng)該多種多樣,如果永遠拘泥于一種形式,哪怕它是最美的,也必然會妨礙藝術(shù)的發(fā)展、繁榮,失去其應(yīng)有的光彩o,,[8]174-175正如錢鐘書先生所說“藝術(shù)之宮是重樓復室、千門萬戶,決不僅僅是一大間敞廳”⑼,秦觀的“女郎詩”所體現(xiàn)的陰柔之美應(yīng)有其獨立存在的價值和地位。
3結(jié)語
秦觀的詩作中有“女郎”風味的作品極少,但有不可忽視的美學意義。秦觀的“女郎詩”注重詩歌的形象思維、印象感受,與普遍注重“句法”“理趣”的宋代詩歌大異其趣。他繼承了唐代詩人對“意境”“神韻”等美學范疇的重視,對唐宋詩歌美學乃至東西方詩歌美學比較研究都有比較重要的價值?v觀歷代人們對秦觀及其詩歌的認識,存在較為嚴重的學術(shù)偏見,在對秦觀“女郎詩”的認識上更容易形成學術(shù)盲點。其原因在于:(1)人們難免具有受主觀偏見支配的絕對化傾向,抓住秦觀詩歌的個別特點,由個別推及一般,認為秦觀所有詩歌普遍都有“女郎”味。對秦觀的“女郎詩”不加批判地全部肯定或全部否定。如于源《橙窗瑣話》引詩:“銅琶鐵綽關(guān)西漢,不及紅牙唱酒邊。”
W35單純地從個人喜好出發(fā),就不能辯證地去認識這兩種不同風格所特有的美學意義。(2)囿于歷史和階級條件,對“女郎詩”的認識難免存在局限性。古代作家、批評家大多出身地主階級,男尊女卑的傳統(tǒng)在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上長期存在,女性以及女性所體現(xiàn)的一些美學特征得不到應(yīng)有的重視。因此,“女郎詩”的評議對秦觀詩歌美學價值的辯證認識產(chǎn)生了不利影響。“女郎詩”作為一定歷史條件下的產(chǎn)物,與當時的政治經(jīng)濟、歷史宗教、科學藝術(shù)等息息相關(guān),其中不免有消極避世等思想流露。關(guān)于歷代文人對秦觀“女郎詩”的評議褒貶,也反映出當時的上層社會統(tǒng)治階級和知識分子的精神風貌和審美取向。但“女郎詩”歷經(jīng)近千年仍然具有生命力和影響力,其中蘊含的美學價值是應(yīng)該得到承認和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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