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摘要:余華小說具有非理性敘述和理性敘述的特征,非理性敘事統(tǒng)一在理性敘述之中,形成理性秩序下的敘述方式。這種客觀敘述,不但受到西方當代小說的影響,同時也是很中國化的敘述,具有中國傳統(tǒng)小說說書藝術(shù)的特征。 關(guān)鍵字:余華;活著;人物生存;忍耐;樂觀
摘要:余華小說具有非理性敘述和理性敘述的特征,非理性敘事統(tǒng)一在理性敘述之中,形成理性秩序下的敘述方式。這種客觀敘述,不但受到西方當代小說的影響,同時也是很中國化的敘述,具有中國傳統(tǒng)小說說書藝術(shù)的特征。
關(guān)鍵字:余華;活著;人物生存;忍耐;樂觀
余華小說的客觀敘述方式是他小說創(chuàng)作的一貫特征和策略,這既是他的敘述方式,又是他的寫作方法,本文就余華小說《活著》的客觀敘述方法進行論述,以請教于同行。
一、理性秩序下的客觀敘述
余華在《活著》中寫作時盡量站在作者角度來寫,使敘述者與敘述對象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使作者看起來冷漠無情,然而正是這份“冷漠”造就了他理性的思維和敘述。余華的理性敘述主要表現(xiàn)在兩個方面:第一,就要減少作者的干預(yù)。由于存在著敘事的邏輯,敘述的本身就不按照作者的意識而轉(zhuǎn)移,而是根據(jù)人物關(guān)系變化。余華稱自己是“憤怒而冷漠”的敘述者,在小說《活著》中人物的命運被宿命所控制,作者借助“宿命”的無可奈何性減少了自我感受。因此,作者和作品產(chǎn)生了距離。另一方面,作品的寓言性反映了人的生命常常受到偶然,宿命,邏輯因果的影響,經(jīng)常使人處于一種尷尬的境地。這就為文學的反諷性提供了依據(jù),余華小說,反諷性是他的一個寫作特色,是作者對生命世界的把握和對是非觀念的理解。
在《活著》中隨著富貴親人一個一個的死亡,我們大都能夠猜到小說后面人物的命運結(jié)局。對于人物命運的這種敘述我們甚至感到荒誕和不真實,怎么這么多的不幸降臨于他,好像《活著》給我們講一個并不真實的寓言故事。其實余華的小說大多都有寓言特性。寓言在是一種比較好的寫作方式,給人帶來不同的閱讀體驗。余華小說具有非理性敘述和理性敘述的特征,非理性敘事統(tǒng)一在理性敘述之中,形成理性秩序下的敘述方式。余華的作品《活著》,敘述了一系列非理性的事件,表達了他對中國現(xiàn)實社會和民間生活深刻的理性思考。
二、雙重敘述人設(shè)置客觀敘事
在《活著》這部小說中,余華采用雙重敘述人的敘述結(jié)構(gòu),敘述視角有著不同的變化。第一人稱“我”代表兩個人物,一是聽別人講述故事的采風人“我”,也就是在民間采集故事的“我”,二是我在鄉(xiāng)下碰到的老人福貴。在小說中第一個“我”只可以算是聽眾、旁觀者,只是為讀者交代故事發(fā)生的背景。第二個我才是是故事的主人公,是故事的講述者。作者采用敘事視點轉(zhuǎn)換的方式打破了傳統(tǒng)的敘述方式,引起讀者的閱讀興趣。
在小說《活著》中,福貴是文中的主人公,是故事的直接敘述者。這部小說采用倒敘的方式,年邁的老人向采風人來回憶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福貴從一個闊少爺,變成了一貧如洗的窮光蛋,接著他的人生苦難旅程便開始了。在對家珍的回憶中,書中這樣寫到:“家珍是個好女人,我這一輩子能娶上這么一個賢惠的女人,是我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輩子換來的。家珍對我從來都是順從,我在外面胡鬧,她只是在心里打鼓,從不說我什么,和我娘一樣。”[1]福貴對家珍的回憶,一直帶著懺悔的心態(tài),他對妻子有著深深的回憶。老人在敘述自己的經(jīng)歷時,還加入了一些對自己的評價,這種敘述方式,更加讓讀者走進了老人的心里。小說中,還出現(xiàn)一些人物的對話獨白,心理活動等。
在妻子死后,福貴想為妻子家珍辦一個像樣點兒的后事,在此處描寫時,小說采用心理描寫,讓讀者更加感受到人物的聲音。采風人,他游走在鄉(xiāng)間之中,搜集各地的民謠,在此期間,他遇到了許多淳樸善良的人,而讓他最難忘的是脊背和牛背一樣黝黑的老人。采風人在文中出現(xiàn)了6次,前5次都在故事的間歇處,第6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故事的結(jié)尾。采風人既是故事的講述者,也是他聆聽他人故事的接受者。在小說中,采風人作為小故事的連接者,將自己從老人那聽到的故事,講述給讀者時,他是一名敘述者。當他坐在樹底下聆聽老人講故事,他是小說故事的接受者[2]。這種雙重敘述者的使用不僅使得故事的講述更加深入人心,同時也是對傳統(tǒng)中國小說中說書藝術(shù)特征的繼承和發(fā)展。
三、客觀冷靜的敘述筆調(diào)
余華作為先鋒小說的代表人物,他的作品《活著》,以極其冷靜而簡單的筆法向我們展示了福貴的一生以及在所處時代下家人的死亡。這部作品反映了當時底層民眾的社會生活,為我們展現(xiàn)了在苦難面前,人的樂觀精神和生存至上的思想觀念,為我們帶來活著的勇氣。余華的小說,與他自己的童年生長環(huán)境和青少年時期從醫(yī)經(jīng)歷來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使他在創(chuàng)作時,面對血腥和暴力有著一種冷漠的敘述,這也就是評論界常常所說的“冷漠敘述”或者“零度情感敘述”。余華對生命的描述,有著極端的冷靜和嚴峻!痘钪分凶髡咂届o而冷漠地敘述著富貴凄苦的生活,而那么多苦難經(jīng)歷后的富貴沒有墮落,沒有被打倒,甚至沒有抱怨,反而顯得堅強而樂觀。生命在余華的小說中不經(jīng)意的誕生和消失,為人們展現(xiàn)了苦難生活中活著的意義和人生的信仰。生命是寶貴的,生存是艱難的,如果想要活下來,就必須克服生存道路上的種種苦,就必須有超強的意志力,以及忍耐力和克服苦難的體力。
文學論文投稿刊物:《美與時代》(Beauty&Times)雜志創(chuàng)刊于2002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總署正式批準,為國家“211”重點大學-鄭州大學主管、河南美學學會和鄭大美學研究所主辦,美與時代雜志社出版的城市建設(shè)專業(yè)期刊。國際標準刊號:1003-2592,國內(nèi)統(tǒng)一刊號:41-1061/B,郵發(fā)代號36-262,復(fù)合影響因子:0.087,綜合影響因子:0.029。
結(jié)語
《活著》是當代中國文學中具有崇高地位的小說,隨著不斷地被經(jīng)典化,越來越受到大眾的追捧。它的成功與作者的敘述方式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這種客觀敘述,不但受到西方當代小說的影響,同時也是很中國化的敘述,具有中國傳統(tǒng)小說說書藝術(shù)的特征。
參考文獻:
[].孫婷.淺析余華作品中的女性悲劇[J].美與時代(下),2018(04):92-95.
[2].魏來.絕望的世界-關(guān)于余華小說宿命論解讀[J].吉林師范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3,41(06):33-35.
作者:肖新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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